“她沒有父母,已經沒有親人了。”程叔紅著眼睛說:“我是她唯一的親人了。”情況緊急,醫生只能讓程叔先簽了名。手術過程中,陸明月大出血,情況一度很危險。鄧晴跟程叔一樣緊張,渾身都在冒冷汗。天已經黑了,晏承之坐在后花園,盯著那盆已經不開花的蓮瓣蘭。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臟突然隱隱作痛,像針扎一般難受。方姨端了糖水過來,想讓他吃一碗,見他突然靠著一旁的石柱,臉色發青。方姨慌得扔了碗就去扶他。“少爺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晏承之緩了幾秒鐘,心口那陣鈍痛感才慢慢過去。他搖頭:“沒事。”“天氣轉涼,少爺不要在這里吹風了。”方姨要扶他回屋去,一邊絮絮叨叨的,“你心臟不好,這陣子還總熬夜,以后要早些休息了。”晏承之沒說話,眉心緊緊擰著。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撥打陸明月的手機號,打通了。但那邊一直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