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慕瓷緩緩闔上眸，回答的懶散，“沒什么事的話，我就掛了。”

    沒等沈銘回答，她就把電話掛斷了。

    ……

    霍行澗回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

    他換了鞋后上樓，推開書房門，看到慕瓷靠在貴妃椅上看書，白凈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走過去，“還不睡？”

    慕瓷目光從書本上挪開，落在了霍行澗身上。

    霍行澗順勢把她抱在懷里，然后抽走了她手里的書，“在看什么書？”

    他撇了眼封面，是毛姆的面紗。

    英文版的。

    慕瓷沒吭聲，霍行澗眼眸暗了暗，他放下書本，掌心扣著慕瓷的臉蛋。

    “不說話？”

    慕瓷睫毛顫了顫，“一定要這樣嗎？”

    霍行澗挑眉，“那樣？”

    他低頭，親吻她的唇角和臉頰，仿佛兩個人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慕瓷微微瑟縮了下肩膀，手抵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