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不會喝酒，差點窒息。

    霍行澗卻被酒精催發了自己壓抑的強悍，尤其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她的每一處他都拿捏得當。

    有一度，他甚至想就這么死在她手里。

    慕瓷被被束縛的動彈不得，眼淚都跟著嗆了出來。

    她慌亂之余，一口咬了下去。

    霍行澗眉心微皺，給了她呼吸的機會。

    慕瓷紅著眼睛，本來有害怕，但是因為咬了他，眼底爬上了一絲驚慌。

    霍行澗忽然清醒過來，好半晌才啞著嗓子道，“不準喊我二爺。”

    慕瓷不說話，眼淚卻掉了下來。

    霍行澗下意識想幫她擦，卻被她躲開了。

    “二爺，你有未婚妻，而且你也馬上要結婚了，”她顫動睫毛，任由眼淚肆虐，“你難道還打算，結婚后跟我繼續保持這樣的關系嗎？”

    沒有那個女人愿意當小三，不管是為了利益，還是真的喜歡。

    霍行澗眉心微蹙，“你想聽什么答案？”

    放她走？

    慕瓷一怔，忽然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她是否是小三，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只要他想，她就只能是這個身份。

    “二爺，”慕瓷抬頭，聲音里的哭腔也消失了，“洛小姐之前告訴過我一個詞，叫人定勝天。”

    自從慕瓷聽霍行澗說不準喊她二爺之后，慕瓷反骨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