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眨了眨眼，點頭，又搖頭。

    霍行澗忽然覺得，她是來折磨他的。

    “是想，還是不想，”他扣著她的臉蛋，指腹碾上她的唇瓣，眼里的濃稠宛如化不開的墨，“寶貝兒，說話，嗯？”

    慕瓷搖頭，“不，不想。”

    見霍行澗松開了抓著她手腕的手，她本能的抬手擦了下眼淚。

    “我，我想回去。”

    霍行澗挑眉，“回去做？”

    慕瓷一怔，下意識想搖頭，可想到她要是拒絕，霍行澗十有**會把她就地正法。

    她點點頭，“回去，回去做。”

    霍行澗盯著她素白的臉蛋，忽的笑了一聲，松手。

    他打開車門下車，背對著慕瓷站在路邊。

    慕瓷低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到副駕駛之后，抬頭的瞬間看到了霍行澗。

    他靠在車前的引擎蓋旁，低頭點煙。

    稀薄的煙霧被風吹散，縈繞在他周身，煙頭的猩紅明明滅滅。

    有幾秒鐘，慕瓷竟然覺得他很孤單。

    她真是瘋了。

    慕瓷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掐了把自己的臉，決定當了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