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淺笑,“此轎子非同尋常,它還可以遮風擋雨,又能取暖御寒,娘子坐著它與我同闖江湖,豈不是少去好多的幸苦了!” “我,我哪有那么金貴?又不是大家閨秀,如何受用的起呢?”木婉清倒是覺得趙牧過于寵溺自己了。 “你如今是谷主夫人不說,我們也是富足人家了,更何況你是鎮南王的女兒,我豈會令你委屈了,他日見到鎮南王,我如何說辭?主要是夫君不希望你長提跋涉幸苦,這轎子仿若移動的房舍,豈不是舒服多了!”趙牧卻是越說越來勁了。 木婉清還想推遲,便給他一陣言語又給說服回去了。 秦紅棉看著他們再次衣錦還鄉,而且還被鐘萬仇委與重任,十分欣喜。 “我的女兒不必推遲,你的夫君有本事,你享福是自然的,何苦另自己還向從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