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愣了好一會兒，結結巴巴道：“養，養老？”

    何雨洋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當然。”

    “爸，你如今才三十九歲，拿你六十歲算，你至少也要養活人家的兒子二十一年。”

    “你是我們親爹，放著我們親兒子不養活，去養活別人的兒子，我們心里不記恨你，已經很想的開了。”

    “你總不能還要養活別人二十幾年后，將來讓我們給你養老？”

    何大清抿唇，沒有想到兒子會說這么一番話。

    “我沒有想過不管你們！”他解釋道。

    何雨洋冷笑道：“我知道。但事實就是你走了以后，我們沒有看到你的信，更不知道你給了易中海五百塊錢買工作。”

    “若非我聰明。”

    “現在柱子連你軋鋼廠的工作都接替不了。”

    “你想過，就你給我們留的那一點錢跟票，我們三個人活的什么日子？”

    何大清解釋著：“我到了保城，也會給你們寫信。”

    何雨洋反問：“你怎么能保證信就一定能到我們手中？”

    “在你養活別人孩子的時候，我，柱子，雨水，我們過著沒有娘，也沒有用爹的日子，要承受我們的爹，寧遠跟著別的女人去養活別人的孩子，也不要我們的議論。”

    “何大清。”

    “我念著你在娘走了以后，辛苦啦車我們長大的種種好。”

    “但是我也怨著你，找了一個有三個兒子的女人，一聲不吭的丟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