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獻忠身死到至今,差不多四五個月的時間,西軍完全沒有擴張一絲一毫的地盤。 陳永福麾下的兵馬不過一萬多人,南下廬州府,卻沒有遇到太多像樣的抵抗。 除去六安和合肥之外,西軍控制的很多城池甚至在陳永福還沒有領兵趕到之前便已經是開城投降。 “西軍。” “已是窮途末路……” 短短片刻的時間,陳望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中軍帳內一眾將校皆是神情凝重,陳望所說的話,也讓他們打開了視界,不由豁然開朗。 西軍內部不穩,精銳半喪,張獻忠身死,孫可望陷城,與其一起陷在南京還有西軍的謀主徐以顯,還有十數萬西軍的戰卒。 如今武昌城中看似還有三十萬西軍,但是實際上卻根本不堪大用。 無論是守、是撤,全都前路無望。 這樣的情形之下,選擇投降,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西軍歸降是真,那是否要讓西軍的使者入帳?” 坐在下首的胡知禮略一沉吟,試探性的詢問道。 陳望放下了手中西軍送來的降表。 “既然西軍誠心歸順,這使者就見上一見。” 收編西軍,有利無害。 雖然其中濫竽充數者眾多,但是西軍到底是有三十萬之眾,其中還是有不少精卒強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