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切都是人為，那肯定會留下線索。

沒等我找到漏洞，手機鈴聲嚇了我一跳，我立刻回過神來，取出手機才發現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蔣婉！

我調整了下情緒，才接通電話：“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在休息嗎？”

蔣婉苦笑一聲：“休息，怎么休息？”

“你那邊的事我都聽說了，我已經讓向雁過去幫你了，別看向雁平時露面不多，但為人心細如發。”

向雁？

我有印象，是蔣婉身邊的一位女秘書。

但女秘書來調查這件事，反而會成為我的負擔，我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如果方便的話，能讓程巖過來嗎？”

“派向雁過來，很有可能會發生其他意外。”

蔣婉似乎很滿意我提出這樣的要求，突然笑了笑：“那好，我這就讓程巖去把她換回來。”

我“嗯”了一聲。

女秘書留在蔣婉身邊用處更大。

在國內，只要蔣婉沒有任何動作，就絕對不會受傷。

不過如果蔣婉需要去做檢查，或是一些男性不方便幫她的事，留向雁在她身邊，可要比程巖在她身邊更方便。

大抵是察覺到我的情緒不高，蔣婉的語氣放緩：“類似的事情會發生很正常，這個娛樂綜合體的項目外面盯著的人很多，更何況……”

“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給你找麻煩。”

她說的我都能理解，可為了一個項目，把人命視作草芥的做法，我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