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晚晚瞪著他,“所以,你看不慣了?” “……”陸行簡太陽穴跳了跳,還是盡量壓住火氣, “被人欺負了?受氣了?還是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涼涼的并不燙。 “是不是要來那個了?” 蘇晚晚推開他的手,“你就讓衍哥兒這么受著委屈?” 陸行簡下頜線繃起。 忍耐幾瞬,一字一頓問:“怎么就讓他受委屈了?” “非得跟我吵,有意思嗎?” 蘇晚晚眼淚瞬間下來了。 “超有意思!” “孩子過來問我,野種是什么意思,我就該告訴他,他就是個野種,他爹都不肯承認他!” 陸行簡身子僵住。 他不想看到晚晚的眼淚,除非是在他身下,被他欺負得哭,向他討饒。 她素來堅強。 當初那樣艱難的狀況,都一個人把孩子悄悄生了下來,千辛萬苦地養大。 他抱住晚晚,吻去她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