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從書房出來,讓太醫把蘇晚晚手里的藥瓶拿去檢測藥性。 太醫答復:“這與上次那丸藥,藥效與成分一致。” 陸行簡挑眉。 這樣的話,就不必受柳溍要挾了。 雖說晚晚只是暈倒了那么一次,后來情況都還不錯,看不出有什么問題,他還是想留下柳溍的性命,以防萬一。 蘇晚晚看著陸行簡,表情嚴肅:“柳溍必須殺!” “被柳溍害得家破人亡的不只劉七一家。” 陸行簡皺眉。 “這事容我想想。” 蘇晚晚抿了抿唇。 陸行簡果然沒打算殺柳溍。 蘇晚晚親自去找了一趟張詠。 如今張詠權勢大增,意氣風發。 許多依附柳溍的內官和朝廷官員,不斷向他送禮,就怕哪一天被認定為柳溍一黨,烏紗帽保不住事小,下獄論罪就完了。 他是御用監太監,可司禮監的太監們也都向他示好,那叫一個戰戰兢兢。 畢竟司禮監那可是柳溍的地盤。 張詠眉眼溫和,態度恭敬:“娘娘親臨,微臣惶恐。” 蘇晚晚也不廢話,“李榮的死,可查出什么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