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和少量的幾個心腹知道這一手。 皇帝對曉園太有信心,覺得這才是他的安全堡壘,今晚這種關鍵時刻,肯定會躲在這里。 他冷冷看著身邊的張彩。 “你是皇帝的人?” 張彩捋了捋胡子,面不改色:“九千歲,在下是您的人,被人成為閹黨。” 柳溍冷笑。 除了這記張彩不知道的火炮,別的部署張彩都參與過,一點動靜都沒有,很顯然是已經被人搗毀了。 “當初和楊一清演的那場戲,是故意的?” 張彩沒有說話。 柳溍也懶得再說什么,“別以為咱家倒下,你就能脫得了干系。” “你的名聲,你做的那些事,必定不能容于官場。” “我若死了,你也沒什么好下場。” “反而,咱家活著,你才有活的可能。” 張彩道:“生有何憂,死又何懼?” 柳溍長嘆一聲,閉目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