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蘇晚晚沒再理會他。 劉七倒是說起了正事。 “居庸關外有個打尖的飯鋪,老板女兒前陣子不見了,說是遇到了微服的貴人,跟貴人走了,將來要進宮做娘娘。” 蘇晚晚挑眉:“什么時候的事?” “一個來月前。” 蘇晚晚頓了頓,只是說:“走吧。” 他們并沒有向北出居庸關,而是出城往西南走紫荊關。沿途換馬,還有馬車夫替換,日夜兼程。 在延綏城外驛站休整打尖的時候,隔壁桌兩個身著軍服的軍爺喝著小酒,聊得話題很是火爆。 “畢大人這綠帽子戴得可真是歡快,把老婆送去取悅貴人,這心胸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到。” “沒聽說嗎,他老婆本來就皇上的心上人,只是沒斗過皇后,才被嫁了出去,據說當時肚子里都懷著皇嗣。” “難怪,皇上追到這里來舊情復燃,也算是癡情了。” “噓,可別走漏了消息。” 蘇晚晚抱著一杯熱茶慢慢啜飲,低頭仿佛沒聽到這些話。 劉七和她也都是一身軍服打扮,他們的身份是傳遞軍中書信的驛卒,行事低調,倒是沒引起太多人關注。 劉七輕輕看了她一眼。 一千多里地,日夜兼程趕路的顛簸,他這個自幼習武不輟的男人都覺得辛苦。 像她這樣嬌滴滴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