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讓人上了道奏折,鴻臚寺請皇上御經筵。 奏折答復是:朕偶感微嗽,且等三月以聞。 皇上病了? 柳溍內心快速活動起來。 這可是個身體素質極佳的主兒,狠勁兒十足。 當年江南中刀受重傷,聽說孝肅太皇太后病危,稍稍恢復便急匆匆往京城趕。 居然會以咳嗽為由拒絕御經筵。 這不是他的作風。 因為,皇上依舊連續兩年不曾御經筵,當年還曾因為這事被蘇首輔上奏折罵得很難聽。 對這事深惡痛絕。 怎么可能會答應這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處處是疑點。 …… 這天硯哥兒下學,蘇晚晚又去東苑接孩子。 相比于上次的謹慎,楊稹倒是坦然許多。 “娘娘上次的計策甚好,至少柳內相行事有所收斂,罷黜貪濫不謹、或罷軟無為、或年老有疾的官員,啟用了一批廉能昭著、撫字有方之人。” 蘇晚晚只是淡淡笑了下:“若不是楊先生運籌帷幄,引導輿論,也不會有這個結果。” 楊稹是個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