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清毫發無傷、順利脫罪,讓他對張彩產生了幾分懷疑。 張彩好用是好用,可忠心更加重要。 不過,這兩樁奪人妻妾之事一旦宣揚出去,張彩的名聲就徹底臭了,在官場會人人喊打。 除了依靠他這個九千歲,并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這個投名狀,勉強算合格。 柳溍不痛不癢地開口,結束這場鬧劇: “既然是你情我愿,又何必說是逼迫?尚質受冤枉了。” 劉介面如死灰地被帶了下去 張彩并沒有高興,反而心灰意冷地請辭: “下官得罪人太多,在官場已經混不下去,還請九千歲允下官告老還鄉。” 柳溍連忙寬慰挽留: “尚質言重了,咱家能得尚質協助,方能如虎添翼。” “那些人不足為懼。” “咱家已經查出來,你安排了人去詔獄給楊一清下藥,是御用監太監張詠親自過去撞破此事,還把楊一清保護了起來,怪不得你。” 柳溍眼底閃過一絲陰毒。 看來張詠已經投靠了蘇皇后。 再不拉攏人手、有所作為,他這“九千歲”的權力被蘇皇后勸著皇帝收回后,迎接他的只有人人喊打,被貶南京孝陵種菜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