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頓了頓,起身坐到他另一邊,親親他那邊臉頰。 自己夫君,偶爾還是要寵寵。 陸行簡故意咳了一聲。 蘇晚晚連忙狗腿地補上一句:“親親阿壽,我好愛你。” 陸行簡手里才縫了幾針的布料一扔,把她拉到腿上面對面坐著,臉色陰沉,語氣帶著命令: “臭晚晚,不許想別的男人,只許愛我一個。” 霸道得很。 蘇晚晚目光閃了閃,眼神倔強: “那你呢?” “阿壽只愛我們家晚晚。”陸行簡額頭貼著她額頭輕輕蹭著。 說完他用動作催促了她一下:“你快說。” 蘇晚晚知道他的脾氣,這會兒不順毛捋只怕還有得鬧。 “愛你愛你只愛你。”蘇晚晚把布料又拿回來塞到他手上,忍著笑, “來,接著做,別偷懶。” 要是別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躲在臥房里偷偷繡香囊,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陸行簡不是很滿意。 她的語氣分明透著敷衍。 只是當初答應她的香囊一直沒做好,他也不好再鬧,只是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認真扎起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