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一身甲胄正站在不遠處,冷著臉一言不發。 見她看過來,才把頭上的頭盔摘下來,慢悠悠走到榻邊坐下。 鬢角細密亮晶晶的汗珠往下淌。 蘇晚晚心臟不知道為什么抽動了一下。 雖是夏日,倒也不至于走幾步路就出汗。 他這是著急趕回來的? 也或許是甲胄悶熱給悶出來的汗。 這大熱天的還穿甲胄去校場,也不怕中暑。 他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愛惜自已。 屋子里氣氛幽靜。 還有一絲尷尬。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 一個多月的冷戰,要想破冰,談何容易? 良久,她還是拿起手邊的畫走過去問他: “皇上看看,臣妾的這副畫作如何?” 她和他的畫畫都是同一個老師啟蒙的,兩個人風格有些相似。 蘇晚晚畫的也是兩只喜鵲。 與今天孟岳給他拿去的畫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