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已沉淪其中,生怕自已再受心痛折磨。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兩塊吸鐵石。 有時候冷眉冷眼,互相懟得啞口無言,無法靠近對方。 可一轉頭,又情不自禁地相互靠近,纏吻在一起。 陸行簡喘息著松開她的唇,啞聲說: “娘子,我很生氣,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和動作都是如此細心溫柔。 似乎她是手里捧著的雪,稍微呵大一口氣,她就會化掉。 蘇晚晚柔軟的身子像是融化在他懷里,眼神迷離著變成一灘水。 面色卻帶著痛苦,眉心蹙起。 陸行簡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薄唇親吻著他的眉心,想把那蹙起來的褶皺熨平。 太皇祖母眉心也經常蹙著個“川”字,形成了很深的褶皺,像被刻上去的一樣。 晚晚才多大。 如此嬌嫩,如此鮮活。 他不希望她眉心也刻上“川”字。 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心疼地說: “是不是受不住?怪我不好,我就是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