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更是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拳。 悶悶的。 暈暈的。 仿佛要炸開。 難受極了。 再也撐不住。 他轉過頭擦了擦眼角,給她掖好被子,鼻音很濃地說:“好。” 這個世上,唯一真心關心他的,只有晚晚。 只有晚晚。 哪怕她自已剛從鬼門關走一遭回來。 第一句話,卻是提醒他。 哪怕他們前一陣子剛吵過架,他故意好幾天沒去找她。 哪怕她以為他喜歡別的女人。 她總是給他當頭棒喝,一針見血地幫他破局,給他指引方向。 他俯下身抱著她,聲音沙啞: “你好好的,我就不沖前頭。” 蘇晚晚的聲音細若蚊蠅:“嗯。” 心里一口氣松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