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喉嚨隱隱有些哽意:“嗯。你們路上可遇上了什么事?” 蘇南面色有幾分冷,只是淡淡一言帶過:“在舊友家盤桓了些時日而已。” 看樣子是被軟禁了。 蘇晚櫻剛下馬車,抱著蘇晚晚眼淚汪汪:“姐姐,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 蘇晚晚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別怕……” 馬車后轉出一個飛魚服的精干武官,二十多歲的樣子,目露精光,身形矯健,對蘇南抱拳道: “蘇老爺,卑職回去述職了。” 蘇南長揖:“多謝錢大人救我等于水火。” 錢大人抱拳沖空中行禮,客氣道:“卑職也只是奉上面的意思行事,蘇老爺客氣了。” 蘇晚櫻擦擦眼淚,也上前行禮:“錢大人,改天晚櫻登門致謝。” 飛魚服是錦衣衛的服飾。 錦衣衛是皇帝親衛,只奉皇命。 蘇晚晚心情有點復雜。 她和陸行簡之間的糾葛早已密密麻麻無法理清。 當天晚些時候,蘇南官復原職的任命就送到了蘇家。 蘇南致仕前是兵部車駕司員外郎,從五品。 車駕司掌管鹵簿、儀仗、禁衛、驛傳、郵符、廄牧等事。 蘇南倒沒著急上任,打算在家休息幾天。 第二天,魏國公徐城璧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