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快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松開她。 兩個人都大口喘息著。 他的唇帶著瀲滟水光就停在她唇邊,鼻尖抵著她的鼻翼,等待她平緩呼吸。 他又要吻住她的唇時,蘇晚晚側頭:“我有事找你。” 男人眼神很危險:“待會兒再說。” 說著他就要抱起她,往臥室方向去。 唇又尋上她的唇,吻得很深很深,呼吸起伏很大很重,好像積壓了很久的情緒迫切需要釋放。 蘇晚晚卻惦記著他的內傷,不敢掙扎也不敢讓他抱,很輕易地就被他帶到床上。 “你瘋了?你傷還沒好!”她小聲制止他。 男人把她緊緊抱在懷里,語氣帶著淡淡的怨念:“你還知道?” 住她家那么多天,她天天早出晚歸,連個面都不露。 對他連半句都不曾過問。 因為顧忌著就在西廂房的周婉秀,蘇晚晚不好直接與他鬧翻,軟聲道: “你別鬧,明天回來我給你做桂花糕。” 話音剛落,兩個人皆是一愣。 氣氛有些凝滯。 蘇晚晚感覺很尷尬,自已怎么鬼使神差說出這樣一句話,就像在……哄小孩。 明明他是匹將要把她拆骨入腹的野獸,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