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那么在意。 所以鶴影說倒座房還空著的時候,他大方地站起身:“那就這么定了。” 門外來了個慌張的小內侍,探頭探腦,很急切的模樣。 李總管率先出去,罵道:“毛手毛腳像什么樣子?什么急事?” 小內侍特意壓低聲音:“皇后娘娘病倒了,請皇上過去看看……說是有大喜事。” 他的話清楚地傳到房間眾人的耳朵里。 空氣瞬間就冷了下去。 猶如萬年寒冰,冰冷刺骨。 蘇晚晚呼吸一窒,身體緊繃,臉色變白,身子往后縮了縮。 陸行簡臉上的笑意也悉數斂去。 眉眼浸滿了寒霜,冷白無色的薄唇緊緊地抿著,黑眸冷沉如同一潭幽井。 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想抬起來去摸摸蘇晚晚的頭發,體內的舊傷卻被牽動,疼痛感從胸口傳來。 最終,那只手無力地垂回去,手背的青筋一根根突出。 他只是看了蘇晚晚一眼,下頜線緊繃,沉默良久,低聲說了句:“我走了。” 簡單的三個字,卻透著隱隱的壓迫感。 蘇晚晚聽到這熟悉無比的三個字,瞬間鎮定下來。 盡量讓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 什么喜事不喜事,和她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