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 外祖母說過,他在江南是瞧上個美人兒,為了美人才差點遇難的。 絕不是為她。 絕對不是。 第二天早上鶴影過來整理床鋪,憂心忡忡地問:“姑娘,怎么枕頭濕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蘇晚晚默默喝著粥,只是說了句:“沒事。” 鶴影看著她只用了幾口的燕窩粥,小心翼翼地勸道:“姑娘,您多喝些,這些天你都不怎么用膳,再熬下去,身子就垮了。” 蘇晚晚只是說:“不要緊。” 很快又回床上躺下了。 鶴影看著蘇晚晚日益消瘦,鎮日萎靡發呆,心急得不行,卻也實在束手無策。 她去長寧伯府說了蘇晚晚的情況。 陳夫人只是嘆了口氣。 命她好生照顧,又遣了可靠的大夫過來看病,自已倒沒現身。 鶴影很失望,卻也能理解。 最近京城氣氛可以稱得上“風聲鶴唳”,街上空蕩蕩。 不時有全副武裝的官兵走過,說是搜羅謀逆賊子。 聽路邊的官兵閑聊,太皇太后的親弟弟,安仁伯王浚都受了重傷。 陳夫人雖說是姑娘的外祖母,可也是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