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很肯定地說:“嗯,咱們走吧?!?br/> 蘇晚晚轉頭去看蕭彬他們,他們滿身狼狽,被錦衣衛單獨圍了起來。 陸行簡知道她在擔心護衛們會被刁難,“只是帶回京城,等謀逆案查清楚,就放他們自由。” “客棧的這些人好生安頓。”陸行簡對自已的隨從吩咐,“客棧重建后,把賬本和收益送到蘇家?!?br/> 蘇晚晚已經沒有勇氣再忤逆他,跟著他上了馬車。 馬車悠悠往京城方向駛去。 車里里掛著盞燈籠。 蘇晚晚端坐在側座上,一言不發,盡量讓人忽視自已的存在。 陸行簡靜靜看著她很久,最后還是把她抱到腿上,緊緊摟在懷里。 如同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 蘇晚晚一動不動,如同木偶任由他抱著。 他的下巴抵在她頭頂,溫聲道:“是我的疏忽,讓你受苦了?!?br/> 懷里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別生氣好嗎?” 沉默。 只有沉默。 她能有什么反應呢? 又敢有什么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