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沒有說話。 這是把她當作金絲雀養起來? 半晌,她只是問:“我想回蘇家,可以嗎?” 她一點兒都不想待在皇宮里。 趁陸行簡現在對她還有幾分熱絡,她想要一個承諾。 陸行簡沉默了一會兒,“等你腿好了再說。” 周婉秀遠遠地跟在身后,心酸地看著他頎長的背影。 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蘇晚晚,就像她眼里只看得到他一樣。 陸行簡把她送到東宮門口就走了,腳步匆匆,看來很忙。 東宮院子里正擺著條凳,有內侍手持木杖正在行刑。 被打的正是之前給蘇晚晚通報的面生宮女。 宮女已經斷了氣,身體如同破布口袋,在木杖的敲擊下一抖一抖的,毫無生氣。 李總管手持拂塵親自監督,抑揚頓挫的聲音令人膽寒:“敢在東宮吃里爬外,就只有送命的下場。” “大家伙兒都仔細著點差事,有什么難處找咱家就是。若是到了主子跟前,就別怪板子難熬了。” 蘇晚晚和周婉秀都臉色蒼白地看著眼前的行刑場面。 李總管看到她們,立馬讓打板子的小內侍停手,把場面清理干凈。 笑吟吟地過來行禮,“蘇姑娘回來了,可沒受驚吧?” 蘇晚晚應了一聲,眼神瑟縮地看著那個面生宮女被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