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愛他,為他守身如玉,為他堅持不嫁人。 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的好。 她本以為會一直這樣寂靜下去。 陸行簡卻突然嗤笑:“喜歡她?” 那個“她”字拉得尤其長。 仿佛周婉秀說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說完,手里的酒壺飛了出去,砸到對面的墻壁上,碎瓷片飛濺,酒液四散,空氣里頓時彌漫著濃郁的酒香。 周婉秀嚇得驚呼出聲,轉頭看去,陸行簡慵懶地半靠在軟枕上,整個人說不出的潦草狼狽。 周婉秀心中莫名地抽痛。 見慣他高高在上,沉穩優雅,倒從未見過他這副樣子。 有種跌入凡塵的破碎感。 周婉秀坐到他身旁,鼓足勇氣握住他的手,想往他身上靠:“行簡表哥,我一直愛您敬您,您要是不高興就發泄出來吧,把我當成她也可以,只要能讓您開心,我怎樣都可以的……” 如果能委身于他,對周婉秀來說就是得償所愿。 她不在乎自已成為他療傷時的藥。 陸行簡終于睜眼看向她。 黑暗里看不清面色,兩個人卻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少女身上的香味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