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曖昧的紅紗帳里,蘇晚晚的纖纖指尖因為太過用力,劃破男人勁瘦冷白的后背。 男人滾燙的熱息全灑進她的耳廓,“晚晚,晚晚。” 蘇晚晚眼角含淚,嬌嗲破碎的聲音如泣如訴,“太子爺,您該娶妻了……” 可男人情到濃時,怎么會管她那句帶著委屈和絕望的話? 他捏著她那張明艷動人的臉,用力吻上微張的粉唇。 她的話全被揉碎,逸在空中。 深深淺淺,婉轉勾魂…… 蘇晚晚腰酸腿軟地醒來時,男人已經穿戴整齊。 高冷矜貴,如高山之巔的皚皚白雪,可望不可及。 那股子想把她拆骨入腹的狠勁兒,就像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他低眸看著她紅暈未褪的臉兒,修長的手指溫柔又強勢地一點點擠開她的指縫,十指緊扣。 沉默良久,最后只是皺眉,淡淡說了句:“孤走了。” 蘇晚晚抱著被子坐在那里,低頭把酸澀悉數咽下,擠出個字:“嗯。” 兩年了。 他依舊只是偶爾與她幽會。 連句承諾都不曾有。 床上熱情似火,床下冷漠如冰。 她已經十八歲,再不嫁人,唾沫星子都會把她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