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其一，張辰已經是在拍攝完成過一部成功電影的導演，算是小有名氣。

    其二，他們的視覺特效分公司混的實在是不怎么樣。

    現在國內基本沒什么人拍特效大片，不管是導演還是觀眾，大家普遍認為特效大片那應該是國外才玩的東西，國內導演，有一個好故事就夠了。

    所以特效業務不多，視覺特效公司根本吃不飽，長期處于入不敷出的狀態。

    這次聽說張辰的新電影中需要用到大量的特效鏡頭，這就是財神爺啊，還不熱情招呼著。

    轉了一圈，張辰看了一下特效公司的作品，也了解了他們的開發流程。

    的確和他那時候差別很大，有些在后世已經很普及的鏡頭在現在制作起來還很麻煩，而且限制比較多，遠不像后世一個模板就搞定了。

    而且這公司混的真的不怎么樣，甚至可以說慘，明明是電影視覺特效公司，接的大部分業務卻都不是制作電影特效，而是電視劇，電視電影，動畫片和廣告。

    但實力還是有的，張辰看了一下他們的樣片，完全可以達到他的預期，對于鯊魚這種程度的特效應付起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導，您覺得怎么樣，費用方面我們可以給到最大的優惠，制作方面我也可以保證，絕對會投入足夠的人力，加班加點，還能保質保量的完成……”

    大概是太希望拿下張辰這單了，陳主任給出的承諾不少。

    “好的，陳主任，大致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我回去考慮一下。”

    實力是有的，態度也很積極，張辰的評價是在及格線以上，但最終的決定得在考察完另外兩家后才能做出。

    陳主任也知道不可能當場拍板，陪著笑送張辰離開，中間正好路過中影內部的小放映室，沒想到兩人走過的時候，小放映室的門剛好開了，里面傳出人聲：

    “你這部片子拍的不錯，但我估計票房不會太好……”

    “嗯，我們也有心理準備，主要還是走獲獎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