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裝好了。” 收拾整齊后,我們就準備走了。 劉叔送我們到門口,遞過來一包煙葉: “給老吳頭的,那老東西就認這個。” 胡立群笑著揚了揚手,轉頭就走了。 到了鎮(zhèn)子西頭,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老吳頭家。 因為只有他家這么破。 那木屋歪斜著,窗戶上釘著塑料布,好像隨時會塌。 老吳頭似乎盯我們很久了,我們剛走近,屋里就傳來沙啞的吼聲: “滾!” 胡立群沒說話,只是把煙葉從門縫塞進去,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露出了老吳頭的臉。 老吳頭右眼渾濁發(fā)白,他抓過煙葉聞了聞,這才放我們進屋。 屋里冷得像冰窖,火塘里的炭火快熄了。 老吳頭蹲在炕沿上卷煙,獨眼一直盯著我:“這小子身上有參味。” 我沒說話,胡立群也沒解釋。 他隨手把黑石放在炕桌上,然后轉頭看向老吳頭。 老吳頭隨意看了一眼,然后,他的手突然抖了,煙絲撒了一地。 “黑玉谷。”他嗓子眼里擠出三個字,“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