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名師璀璨的北大50年代
高銘笑,“確實如此,也就從這年才不蹭室友的臉盆,一直持續到畢業。甚至畢業的時候,我們班的學生拿62元,我就能拿到78元了。因為我的工齡是從49年開始算的,所以這點對于我來說是很挺有利的。”
說到最后,高先生感慨。
“我這一生啊,早年喪父,家道中落,嘗盡了世間幸苦,也遇到了不少好人,比如早年的劉先生,他教我讀書,教如何背書,從那起我心中才種這顆種子,讓我在看書的時候,習慣性去背誦,這個習慣,對我以后的學習大有裨益,如果沒有劉先生,也就沒有的我了。”
至此,高銘先生的如何考上北大的故事,也清楚了。
“我很少跟外人提及我這些經歷,年少是太苦,不愿意跟別人說,青少年時候太孤僻,沒人愿意聽,青年時期,亦是如此,也就中年釋懷了。當然,要不是蘇亦這小子,我這些經歷也不愿意講,因為,對小許小馬你們沒有幫助,講給蘇亦這小子聽一聽,興許讓他明白,少年可貴。”
許婉韻說,“我們這也是沾光了。高老師的故事對我們同樣也有激勵作用的,我這段時間翻看文獻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今天聽到高老師的故事,反而覺得自己還是太懶了。”
馬世昌說,“人都有惰性,我也是如此,這段時間考上北大以后,感覺懈怠很多,高老師的故事,也讓我感慨良多,以前覺得自己求學之路充滿艱辛,現在反而覺得是一種幸運。”
高銘先生搖頭,“我是苦過來的,所以整個少年時代都有些壓抑,這樣不好,苦大仇深,習慣性頂著一張苦瓜臉,反而不希望你們跟我一樣。尤其是蘇亦,各位老師都感覺你跟一個小老頭似的,除了圖書館就是教室宿舍,啥活動都沒有,這不行,我之前跟你們俞老師聊到你,覺得你小子太過緊繃,擔心你把自己壓垮了,結果,發現你突然參與社團活動,大家反而充滿驚喜。”
俞先生笑,“也確實給我們不少的驚喜。”
高銘也說,“你的很多詩歌,我們都喜歡,甚至,我家小子也喜歡。”
“啊?”蘇亦意外。
俞先生解釋,“高老師的大兒子在中國音樂學院讀書,而且還是作曲系的,以后就是一個音樂家了。”
高銘先生笑,“別夸他了,一天到晚就沒個正形,周末剛回來,原本想讓他跟蘇亦你們見一見的,結果,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許婉韻笑,“蘇亦你要火遍北京了,連你的歌都傳到中國音樂學院了。”
蘇亦哭笑不得,“婉韻姐,你別打趣我了,那些就是唱著玩的,當不得真,上不了臺面,咱們還是繼續聽高老師的故事吧,別說我了。”
俞先生笑,“老高,你繼續吧,不然,蘇亦都害羞了。”
高銘先生說,“接下來也沒啥好講的了。”
許婉韻說,“可以說說,高老師你為什么會專攻古文字學,這個方面應該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