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蘇亦,宿白先生很欣賞你
他是當年參加革命才被流放西伯利亞地區(qū)的。
還參加過著名的jesup北太平洋地區(qū)的田野考古考察隊。
然后在1909-1911年,他受邀率領俄國考古調查隊,赴阿留申群島和勘察加半島展開為其兩年半的考古調查。
盡管喬基爾森享譽歐美,卻未得到俄國科學院的接納和研究資質認可。
無奈,1922年的時候移民美國,在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工作期間與華盛頓卡內基研究會合作,出版了阿留申群島與勘察加地區(qū)的兩份考古調查報告。
他的學術報告堪稱人類學與考古學的經典之作。
他的《阿留申群島考古調查報告》至今仍是研究該地區(qū)人文歷史的基礎。
人類學跟考古學是梁思永當年留學哈佛主修學科。
梁思永讀喬基爾森的調查報告,很正常。
然而,蘇亦昨天讀他的報告完全就是心血來潮。
他昨天陪同馬世昌觀看了裴文中先生的人類學藏品,感慨于裴老的博學與偉大。
不禁聯(lián)想到梁思永先生。
然后反看到對方的學習筆記,進而查找有沒有英文原版,恰好,文史樓的資料室就收藏。
只是蘇亦沒有想到他心血來潮的舉動卻成了馬世昌跟導師宿白的談資。
馬世昌對佛拉基米爾·喬基爾森的生平不甚了解。
宿白先生卻是不陌生,建國初期,全面學蘇,作為俄國人類學與考古學“三杰”之一的佛拉基米爾·喬基爾森,他自然不陌生。
五十年代,蘇聯(lián)著名考古學家謝吉列夫還兩度訪華,做了23次演講,聽眾多達兩萬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