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走了？”林帆問道。

    迷糊妹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點點頭，她不敢對視林帆的眼睛，畢竟是林帆介紹她進來的，結果...不告而別，辜負了林帆的一番心意。

    那種深深的愧疚感，讓迷糊妹抬不起頭。

    “哦...”

    “那你走吧。”林帆淡然地說道。

    這時，

    柳云兒一臉迷茫地看著他，怎么和自己想的劇情完全不一樣。

    迷糊妹沒有說話，但內心深處早就悲傷成河，大叔...大叔一定對自己很失望吧？

    “大叔...”

    “現在您一定對我很失望吧？”迷糊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一臉哀傷地說道：“對不起...可能我...我不適合參加科研工作，我那么笨...無論怎么努力，都跟不上別人的進度。”

    “失望談不上。”

    “只是覺得可惜吧。”林帆感慨地說道：“我以前有一個同學，他曾經是哈佛大學理論物理教授，然后有一天我遇到了他，和他聊了一下。”

    “發現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

    “他以前是我們班里頭比較笨的，但這恰巧是堅守研究純科學的本質，他覺得做這件事情還不錯，又對它很感興趣，就一直留下來了。”林帆笑道：“你呢？你對量子力學抱著什么態度？”

    迷糊妹看著林帆，認真地說道：“我...我就是單純喜歡量子力學，單純想要研究物理...但是...我太笨了。”

    “是嗎？”

    “如果因為自己太笨了，就放棄了自己興趣，我認為...你可能不喜歡量子力學。”林帆笑著說道：“那還不如趁早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