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聞言,梗著脖子說道。 “父皇!兒臣擄的都是一些漠北的探子!” “探子?” 李焱一臉平靜的問道,“漠北的探子都是女人?” 李元霸的銅鈴大眼瞪了李焱半晌,才拍了一下護心鏡,心虛狡辯道:“嗐!漠北狼崽子派細作裝妓女刺探軍情,兒臣這是將計就計,那些人的褲頭里都藏著毒針呢……” 話語一頓。 他梗著脖子往李玄戈方向一瞥,“總比某些人用蝗蟲毒倭國來得光明正大!” 李玄戈也不生氣,反而蹲在蟠龍柱后繼續(xù)嗑著瓜子。 “若二哥感覺倭國可憐,可以跟父皇說明,別在那兒陰陽怪氣的。” “沒準父皇會給你幾個倭國娘們。” 李元霸:“???” 草! 可憐倭國人? 那是身為一名將士的大忌! 這王八羔子是想害自己啊! 他剛想開口反駁,李玄戈已經(jīng)吐出瓜子殼,繼續(xù)說道:“話說回來,二哥摸‘探子’摸得挺細啊,連褲腰帶都得門兒清?” “你放屁!” 李元霸一臉憤怒,宛如發(fā)飆的公牛,“老子那是為了審問敵軍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