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平王府。“韓御史被放出來嗎了?”宋言崢看著小廝有苦難言的模樣,把手中的茶盞重重摔向地面,“這秦王府簡直就是災星,只要有他們出現的地方,就準沒好事。”他好不容易說動了韓御史愿意指導他科舉,沒想到在臨近科舉兩個月的時候韓御史被關進詔獄了“殿下息怒。”聽到小廝的話,宋言崢的怒火噌噌往上冒。“我息怒,我如何息怒?我身邊沒有一個能用之人,為何偏偏宋裕手里那張沈清平的牌,會硬生生的從爛牌打成了好牌?”宋言崢有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就好像他費盡心機才能得到的東西,都會被秦王府輕而易舉的摧毀掉。就在宋言崢覺得人生無望的時候,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不好啦,二皇孫和三皇孫在軍營里被福安郡主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