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宥極為利索的滾了。 殿內,楚王和齊王都不敢吱聲,太子的臉色也難看的厲害。 “阿歡,你方才好像沒給孫虎解藥?” “給他吃的是糖丸,我捶了他肚子好幾拳,他怎么可能不疼。”宋時歡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抖,她用這樣釜底抽薪的法子逼著孫虎說出實情,賭上了她幾乎所有身家。 一旦孫虎寧死也不吐露實情,無故強闖官員府邸便是重罪。 可若不如此,只一個不孝不悌的帽子,父王和秦王府便再無翻身可能。 宋時歡癟了癟嘴,再也忍不住撲進了宋裕懷里,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委屈: “三叔和四叔只是嘴上說我幾句,父王不必為我動手打人。” “貶低我宋裕的女兒,不管是誰,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他們陪葬。”說著和宋時歡一樣狠的話,宋裕直直的看向元祐帝。 目光帶著三分桀驁。 仿佛在朝著元祐帝無聲反抗,這件事情他沒做錯。 元祐帝一瞬間好似又老了幾歲,卸去了渾身的力氣,目光看向楚王和齊王: “你們兩個,還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