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突然扔出來了那么多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奴才,倒是震驚了整個京城權(quán)貴圈。 院子里。 宋時歡愜意的翹著小腳,她如今已經(jīng)可以靠著軟枕坐起來了。 “父王,那些消息都散出去了嗎?” “本王出馬,自然是沒有問題。”宋裕給宋時歡剝了一個葡萄,“如今外面?zhèn)鞯姆蟹袚P揚,都說秦王府的郡主被刁奴欺負。” 宋時歡滿意的點了點頭,懲治了這群刁奴,她身心舒暢。 “阿歡,這幾日本王一直在想,宋惜顏之所以那樣說,很大概率就是因為咱們府上那些刁奴,也有她的耳目。” 宋時歡嚼葡萄的動作頓住,不是,父王怎么才想明白? “父王說得對。” 宋時歡主打一個鼓勵式教育。 “真是無恥。”宋裕憤憤道,“阿歡別怕,本王去給你出氣。” “怎么個出氣法兒?”宋時歡很給面子的接著問道。 “仙人自有妙計。” 宋裕把葡萄扔給抱夏,“好好給郡主剝葡萄,本王去去就回。” 宋裕大步離開了院子,抱夏呆呆的抱著葡萄,“郡主,王爺這是要去哪?” “還能去哪,進宮告狀唄。” 而且很可能鎩羽而歸。 宋時歡對于宋裕的想法,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