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微微地浮現著笑意,那是一個無奈的,酸澀的,又帶著痛楚的微笑,漸漸地,他的笑容消失了,兩頰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當天晚上,司徒弦坐飛機安靜地離開了,坐在飛機上,看著窗外的夜景,司徒弦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繩,把紅繩解下來,塞進一個懷表夾層,裝進口袋里。 “如果你不再拿我父親的公司當借口問我要錢的話,我還會考慮再給你一些錢。你這理由爛透了!”她笑得凄然。今天是她姐姐出殯的日子,可是這兩個在名義上是她的親人的人,居然恬不知恥地再次問她伸手要錢。 轉而,他便離開了,確定,事情辦妥了,呆了一會兒,沐一景也走了出去。 她哭自己不值,哭與妘姨娘互暖的日日夜夜,哭明明心里討厭還要低眉順眼討好,哭明明委屈還要強顏歡笑,哭人情寒涼,哭求不得還想要……世間的一點點溫暖。 可沒想到的是,竟然遇見幾個實力強悍的人類。如果是戰敗而亡,巴爾薩分身也死而無憾,可這幫該死的人類竟敢囚禁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