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殺了李赫然后，這種恍然的感覺很久沒有出現了。

    若是按照以往正常的四季四時來說，J市和S市都屬于南方城市，本就潮濕。然而冬季的溫度最低也就零下四五度而已。

    可是寒潮開始，南方的首次零下就直達零下7度。當時，底下的積水也凍了個底朝天，別說食物，就連水都凍住了。

    饑渴與饑餓讓人瘋狂，有的人甚至不要命地趴在積水上舔舐冰面。結果舌頭被凍在了冰面上拔不下來，使勁之下，半條舌頭斷裂，血在冰面上撒成了一滴滴清冷又妖異的梅花。

    血腥又惡心，變態又美麗。

    “蘇蜜，蘇蜜？”

    “老大？想什么呢？”

    “姐姐！”

    “女娃兒？”

    蘇蜜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絲毫沒有發現自己此時的神情痛苦又煎熬。

    好不容易拉回自己的神思，馬德祥悄悄跑到她身邊來，輕聲問道。

    “老大，你別不是來那個了吧？你要是特別痛苦的話，咱們繞道去S市藥店瞧瞧有沒有止痛藥什么的。”

    馬德祥的聲音很輕，可是他們幾人離的都很近，秦浩和陳晉自然也都聽到了。

    秦浩輕咳了兩聲，“要不我們改道先去藥店吧。”

    “活適活適。”

    蘇蜜原本沉痛的心情化作一腔怒火集中在三個字上，“馬德祥！”

    “老大，你還好吧？”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