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給自家閨女勸說道! 任盈盈撇了撇嘴,嘟囔道:“我才不想見他呢!恨不得打死他!” “你這丫頭…” “這種大事可別任性啊!” “叔這一生如履薄冰,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而擠進市局,就是咱們叔侄倆的第一步。” “行行行!我去結交他還不可以嘛!算了不跟你說了,昨夜加了一晚上班,我要去古玩店一趟,雕刻一個掛件。” 任盈盈嘆了口氣,想到來自任家的壓力,想到自己父親。 她心情有些沉重。 她爹當初可是省局長,后面因為清廉,秉公辦案得罪了一些人。 被聯合起來潑臟水,給潑進牢獄了。 任家一蹶不振,慘遭各方打擊。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個池子里都是黑魚,那它們肯定就會聯手把你這個白魚,趕出池子。 她將警服換下,露出了里面的短裙高跟。 任局一愣:“雕刻?用什么雕?” 任盈盈將木頭一舉:“這個,雕雷老木…” 說完,轉頭離開。 任局戰術后仰,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