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就是這頭奇怪的骷髏，他的進化方式就是如此，不只需要自身力量的提升，也需要哀嚎女妖和縫合怪的相關信息。”

    “阿古斯，你不是自詡不會干涉亡靈種族的進化么？”

    “死亡騎士的首領挑戰；骷髏一族的相互吞噬進化；幽靈一族的負能量壓榨和汲取……你允許這種亡靈之間的殺戮和進化方式存在，為何不能允許一頭奇怪骷髏的本能進化？”

    “你看，死亡騎士團依然擁有首領；幽靈一族很快會出現新的首領，進階哀嚎女妖；縫合怪……阿古斯，你能創造出第一頭史詩縫合怪，就能創造出第二頭史詩縫合怪。”

    “除了需要一段時間的重新積累，亡靈之城不但沒有損失，還會多出一位史無前例的突破到史詩階位的骷髏……亡靈之城的壯大和多樣性，不一直都是你的追求么？”

    “至于本王……本王不過是和蘇牧做了個小小的交易，幫了他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已。”

    阿古斯微微一滯。

    以他的智慧自然能夠聽出，奈法利安是在狡辯。

    不過。

    其中有一點沒有說錯，那就是他不會干涉亡靈的進化。

    每一種亡靈都有自己的進化方式，如果他連這種本能都要加以干涉……他就不是亡靈之城的庇護者，而是一位將整個亡靈之城內的亡靈都視作自己所有物，以干涉和影響這些亡靈的本能和進化來取樂的暴君了！

    情不自禁的，

    阿古斯再次看向蘇牧。

    在第一次見到蘇牧的時候，阿古斯就從這頭奇怪亡靈的身上看到了諸多亡靈種族的影子。

    骷髏，僵尸，死亡騎士……諸多亡靈種族的影子匯合到一頭亡靈的身上，讓蘇牧成了一頭阿古斯從未見過的奇怪亡靈！

    若非保持著自己的本心，阿古斯都想將這頭骷髏領主拆解了，研究其奇怪構造了。

    也就是說。

    奈法利安的說辭應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