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惠搖頭:“這里非常重要,決不能失守。而師祖不僅僅因為生性謹慎,更重要的是有難言之隱……” 他長嘆一聲,面色充滿遺憾:“師祖,是真的離不開。他那修為……太差了。” 啊? 江凡頓時愣住。 范惠苦笑:“師祖百術通玄,可唯獨這武道,簡直不堪入目,至今才不過圣境而已,而且似已經走到盡頭……” 江凡瞪大眼睛,覺得十分不可思議:“這不能吧……我可是聽說,他跟老孫動過手。” 范惠面色古怪:“的確,不過……兩人動手,是猜拳……” 江凡頓時瞠目結舌:“猜……猜拳?” “是啊,兩人猜拳定勝負來著……” 江凡傻眼,不會吧,當時他們好像是因為爭執到底走哪條路的重大選擇,那么天大的事,居然以猜拳來定輸贏?老孫那性子多少有點可能,但這他娘是鬼谷? 范惠擺擺手:“具體啥情況我也不知道,兩人關起門來的,事后也不說,將來找機會你自己去問吧。我是不敢,師傅那次輸了,論賭博他到底不是孫老對手,被罰酒三壇,吐了五天,好懸沒醉死。” 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