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猛猛的
陳跡踩著山林里枯黃的腐葉,一邊辨認著方向,一邊揮刀為身后三人砍掉路上樹枝與灌木。
冬季里,浸了水的衣物貼在身上,猶如水蛭一般,將你的生命一點一點吸干。
可陳跡他們不能停下來烘干衣物,只能不停逃命。
他回憶著烏篷船上那位行官的神情,對方見自己逃上岸之后并不慌張,仿佛自己已經命懸一線,沒有掙扎的余地。
可河對岸到底有什么?
這里難道不是一片荒郊野嶺馬?
此時,張夏跟在他身后,忽然問道:“陳跡,你到底是什么人?”
陳跡頭也不回的回答道:“醫館學徒。”
張夏充滿了疑惑:“醫館學徒能弄沉一艘船馬?”
陳跡劈砍著擋路的大葉冬青,隨口解釋道:“那艘船本就老舊,隨便鑿兩下就鑿開了。”
張夏看了一眼陳跡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白鯉:“你就沒什么想問他的?”
白鯉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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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夏驚訝:“你和世子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所以你們才一點都不驚訝。”
白鯉點點頭。嗯了一聲。
張夏沉默了。
許久之后,她灑脫道:“抱歉,先前還多嘴勸你上進來著。現在感覺你起碼比你那兩個哥哥強多了。你要是想要罵我兩句就罵吧。我不還嘴。”
陳跡笑了笑:“罵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