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嬋沙啞的聲音帶著艱澀,眼中有的是一抹屈辱的凄涼。 “可以考慮。” 冷漠而平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人聽不出情緒。 但任月嬋卻知道,眼前之人大概率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不過,她還是想嘗試一番,繼續開口問道: “那要是我再告訴閣下,關于靜寧庵的事情,可否放了我?” “可以考慮。” 如出一轍的話語,一樣的冷漠與平靜。 聽聞此話,任月嬋狠狠地咬破了發紫的唇,低沉而嘶啞聲: “你就是想我死!” 話音一落,任月嬋眼神忽地渙散,氣息瞬間消散,亦如方才那般,直勾勾眼睛瞪的大大,死死的盯著鐘黎高大的身影,身體直直倒下,失去了生息。 “我倒看看,你還能復生幾次。” 鐘黎早有預料,目光抬起,感知中望著那抹微弱而不可見的生息掠過天際,朝著遠方飛去。 他再次閃掠而動,化作一抹黑影躥出遠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