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在沉思什么？”

    女媧看著盤膝坐在道宮之中沉思的玄辰，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你不是和妖姬切磋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玄辰回過神來，向著女媧說道。

    此時距離玄辰證得大道，已經過去了許久了，一開始玄辰過的倒是悠閑，不過現在玄辰正在沉思大道還有沒有進步的空間。

    玄辰總覺得，即使是大道，也并不是終點，或許還能繼續提升。

    “切磋最后的結果還是不分勝負，我放棄了。”

    女媧和妖姬不時的便切磋幾次，不過最后的結果基本上都是以平手來收尾，女媧從來沒有贏過，同樣也沒有輸過。

    “倒是師尊，在想什么？”

    女媧很好奇，按說對于現在已經證得大道的師尊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沉思的事物了吧，無論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到。

    “我在想大道之上會是什么。”玄辰微微一笑，和女媧說道。

    “大道之上？大道不就是終點了嗎。”

    女媧覺得大道便是一切的終點了，難道往上還有境界嗎？女媧覺得自己師尊不會是無敵的太久了，想的有點多了吧。

    “那倒是未必。”

    玄辰的目光看穿整個永恒界，仿佛穿透了永恒界的壁障。

    永恒界吞噬了整個混沌，根據玄辰曾經的了解，混沌是無邊無際的，但是現在證得大道之后，玄辰知道永恒界是有邊際的。

    現在的永恒界是要比曾經的混沌還要龐大一些，然而就連永恒界卻都有邊際，那永恒界之外是什么？

    曾經永恒界是玄辰的體內世界，但是現在的永恒界，并非是玄辰的體內世界，在覆蓋吞噬煉化混沌之后，永恒界便已經從玄辰的體內脫離，不過一切依舊是在玄辰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