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給他自由，也是加了枷鎖的自由。

    程慕低著頭，目光沉靜，像是一個(gè)提線木偶一樣，沒有露出一絲情緒。

    可他不知道，他這樣的姿態(tài)，讓沈奕心底的煩躁感加深了。

    沈奕不喜歡程慕變成這樣。

    不喜歡他這么安靜、這么麻木、這么……無所謂。

    另一邊，秦舟站在宴會(huì)廳的角落，看著這一幕，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zhǎng)的笑。

    助理低聲道：“秦少，程慕似乎已經(jīng)被完全鎖死了。”

    秦舟輕輕晃著酒杯，語氣淡淡：“是嗎？”

    “可你不覺得，他的眼神……越來越死寂了嗎？”

    助理愣了一下，隨即看向程慕，頓時(shí)明白了秦舟的意思。

    程慕的眼神，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那樣帶著隱忍和克制。

    現(xiàn)在的他，徹徹底底死寂。

    他對(duì)沈奕，是真的絕望了。

    秦舟輕笑了一聲，低聲道：“有意思。”

    “沈奕想困住他，可他不知道，程慕已經(jīng)開始……想別的東西了。”

    助理低聲道：“秦少，您是說？”

    秦舟低低笑了一聲，嗓音帶著幾分曖昧的意味：“程慕啊……他或許已經(jīng)開始對(duì)沈奕心灰意冷了。”

    “他開始……想看別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