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傷，不是流血才能證明存在。

    ——沈奕以為，他還掌控著程慕。

    ——可他不知道，程慕的心，已經(jīng)碎得無法拼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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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奕松開了手，程慕的身體失去支撐，猛地摔倒在地，后背撞在冰冷的地板上，痛得他喉間涌上一股血腥味。

    但他什么都沒說，甚至連皺眉都沒有，仿佛一切都再正常不過。

    沈奕站在他身旁，低頭俯視著他，眉頭微蹙，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程慕。

    從前的程慕，哪怕受再重的傷，也會立刻撐起身體，站在他面前等候命令。

    可現(xiàn)在，他只是躺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得讓人窒息。

    仿佛，他已經(jīng)放棄了一切。

    沈奕的心臟猛地一緊，指尖悄然收緊。

    “站起來。”他的聲音低沉，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程慕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卻沒有動。

    沈奕的眉頭皺得更深，眼底的陰霾越發(fā)濃郁：“程慕，我讓你站起來。”

    程慕的睫毛顫抖了一下，緩緩側(cè)過頭，目光終于落在了沈奕身上。

    那雙眼睛，曾經(jīng)充滿敬畏、順從、忠誠，如今卻只剩下死寂和無聲的絕望。

    沈少，您真的……還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