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說鄧濤該不該殺?” 李恪指著地上的鄧濤尸體。 “該殺!” 李宗道聞言露出了慚愧的表情。 “吾身為幽州一帶守軍主將,卻不知屬下如此慘無人道,畜生不如。 是吾愧對陛下和朝廷了,也是吾對不起那些慘死的百姓。 今日吾就卸下幽州邊防守軍主將一職,交由秦王殿下代理,吾即刻回京向陛下請罪。” 李宗道自責萬分。 其實這也不能都怪李宗道。 他任職幽州邊防主將一職才月余,而鄧濤在軍營里卻經營數年。 根基何其之深?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李宗道哪怕是過江猛龍,可鄧濤此人黨羽眾多,欺上瞞下。 干一些齷齪乃至慘無人道的事,李宗道根本看不到。 “皇叔,身為大唐宗室子弟,你怎能遇到困難就輕易退縮?” 李恪負手而立。 “如今大唐與突厥開戰在即,皇叔何不戴罪立功,到時免得丟了吾宗室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