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淡淡地看了司馬無歸一眼,道:“且下去吧!” “是!”司馬無歸有些失魂落魄地離開。 剛剛觸摸到權利的味道,就要立馬失去了。 這種滋味不好受。 回去以后,司馬無歸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司馬傅翼。 司馬傅翼看著司馬無歸有些落寞的模樣,淡淡道:“你早就想到了這一天,何必如此,結束就結束吧,繼續下去,對于我們司馬家也是一個負擔,會招來很多人眼紅,到時候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司馬無歸看了一眼司馬傅翼,心中不由得嘆息一聲。 想當年,他父親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一個人在上郡便可壓制得上郡諸多家族,諸多青年才俊抬不起頭來。 可如今,行事風格卻如同他爺爺一樣謹慎小心,生怕招惹了麻煩。 為何如此? 在司馬無歸看來,之所以如此謹慎,主要是因為他們司馬家無人掌權,所以做事就要小心翼翼,夾著尾巴,縮著腦袋做人。 要是他們家掌管權力,哪怕不大,就如李右那般,又怎會如此。 司馬無歸嘆息一聲,拱手道:“我明白了父親!” “你去看一下靜安吧,她找你很多次了,這樣一直躲著她也不是辦法。”司馬傅翼道。 司馬無歸聞言不由得一陣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