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30歲左右，是個聾子，弟弟比他小兩歲，正常人。

    聾子除了耳朵有問題，聽不見之外，其它的都正常。

    他們租了一個單間門面房，開起了裝修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就是一個以刮大白、仿瓷，做涂料為主的門店。

    算不上啥真正的“公司”。

    要是遇到了大活兒，介紹別的師傅過來跟著一起做，他們提點介紹費。

    跟著他們一起做事的師傅就有這個開摩的的金老板，另外還有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伙，好像姓方。

    記得當時聾子跟姓方的小伙都交了女朋友。

    聾子的女朋友就在本市，年齡也不小，快30歲了，上班的地方是火葬場。

    那時的火葬場，就在市內，后來搬走了。

    她不是火葬場的員工，是跟著開飯館的老伴做事的。

    有時黃蓄還坐上金師傅的摩托車，去火葬場跟他們一起吃飯。

    方姓小伙的女朋友是年初才認識的，去了莞市。

    那時聾子的弟弟聽了小方女朋友去莞市打工后，說了一句：

    “去了那地方，女朋友還會是你的嗎？要么是大家的！要么會找別的男朋友！”

    果然，在黃蓄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做事的前幾天，就聽說姓方的這個小伙子，跟他女朋友分手了。

    自己記憶更深刻的并不是這些，而是跟姓程的這對兄弟兩人打過架。

    他在他們那里做了一個多月時間的活，走時讓他們結賬，他們要么不露面，要么說沒接到賬，過年回來時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