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蓄開始仔細看起照片起來。

    5張照片，2張是單人照，3張兩人的合影。

    他先看了一下錢鳳琳照的單人照。

    照片上的她是站著的，背景應該是在一處廣場上，看起來很開闊，里面能看見遠處的街道、房子以及附近的花壇，少許的樹木。

    地面有很厚的積雪，不論是街道、樹枝、花壇里，都是一副冰天雪地的景象。

    當然，照片里還能看見其他的一些行人，他們或一個人，或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

    照片上，錢鳳琳面帶笑容，唇紅齒白，臉蛋肉肉的，看起來還是像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她戴著一個紅黑灰三色毛線編織的帽子，脖子上系著一條白色的圍巾，穿著一件紅色的厚外套，一條牛仔褲。

    看見她戴著的帽子，黃蓄知道，這照片是她們最近照的，因為帽子是那天晚上在京城一條胡同，買那位老奶奶的。

    錢鳳琳穿的這身衣服，特別是那件厚外套，看上去有點土，像是穿了好些年了。

    這可能跟他差不多見過20年后人的穿衣打扮有關。

    或許現在的人都這樣穿吧，畢竟現在才是2004年年底。

    雖然衣服看著有些土，但并不能遮擋她天然的那種美麗。

    放下這張照片，他又拿起姜怡照的單人照看了起來。

    姜怡也是在這處廣場照的，不過她照的角度不一樣。

    她是站在花壇旁邊照的，照片上的她同樣戴著帽子。

    這帽子也是那天晚上在京城那條胡同，黃蓄幫她買的那個帽頂上有兩個兔子耳朵造型的帽子。

    她沒有系圍巾，穿著的是過年回家時黃蓄幫她買的一件白色的長款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