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和養由基互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行了，你現在哭嚎，莫不是還想指望著我們對你法外開恩不成？”

    蓋聶冷笑道：“從發現你們的那天起，讓你們多活一天，就是對你們最大的恩賜了。”

    “都帶下去，嚴刑拷打，打不死為止。”蓋聶狠厲地吩咐。

    “是。”養由基和蒙恬立刻押著二麻子和王鳴就要走。

    王鳴愣了一下，連忙大喊道：“統領，您不是相信屬下的嗎？屬下是冤枉的啊，請您明察呀。”

    “冤枉？明察？”蓋聶冷笑著看著王鳴，問道，“你覺得，如果我真的明察，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王鳴愣了，原來之前蓋聶說那么多，都是在騙他？

    王鳴猛地變了臉色，立刻破口大罵：“好你個蓋聶，你踏馬的竟然敢耍勞資。”

    “耍的就是你。帶下去。”蓋聶冷笑道。

    王鳴罵罵咧咧地被帶了下去，蓋聶環顧了一下四周，才轉身離開。

    養由基和蒙恬一直等到深夜才回來。蒙毅和蓋聶也一直在主帳里等著，還有其余三個副將也在。

    “怎么樣了？可有問出什么？”蒙毅急切地問道。

    “那幾個士兵，都是軟骨頭，幾鞭子下去，都吐露的一干二凈。”養由基拿起茶杯先灌了一大口，才不慌不忙地不屑地說道。

    “他們說的，都和二麻子說的一樣，就只是把軍營里我們訓練的項目，每天要干什么報告給了王鳴。”蒙恬補充道。

    “王鳴要這個干什么？我們一天訓練什么，干什么，他又不是看不見。”袁衛疑惑地說。

    “估計是蠻夷那邊蒙丹要的，他自己是副將，平時沒時間整理這些，就找了這幾個人吧。”蒙恬猜測道。